【盾铁】爱情公寓（五~九）完结
五
tony醒来的时候是早上的8点23分，他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kingsize大床上，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他偏过头，发现床边的躺椅上蜷缩着一个大块头。
他花了一些时间来回想昨天的事，然后颓然地抹了一把脸。
昨天他去学校找banner博士讨论一个问题，走出实验室的时候是下午两点，他突然想到了那天steve说送他回家的话，于是心血来潮地花了两分钟用手机黑进了教务系统。
然后他顺利看到了steve的课表（他可以去教室等他下课），而在看到steve的专业的时候他的呼吸几乎凝滞。然后他用颤抖的手指去查steve的宿舍信息的时候，心脏开始不安的抽搐，当时的恐惧与不安一瞬间回到了他脑子里。
“他是你的责任！”父亲的话像一桶冰水，把他冻结在了十月的阳光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别墅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到车库的，他的手拿起电焊机又像触电般扔下，他跑向冰箱却绝望的发现里面只有steve做的炖肉和新鲜水果。
他麻木地掏出手机发了几个信息，不多久就有人来接上他去了酒吧。
tony闭上眼，忍受着可恶的宿醉反应。
此时steve醒了，他坐起身子揉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一脸疲惫。
“morning。”tony低声说。
steve抬起头看向床上有些苍白的人，笑笑说：“morning。不好意思，在你的躺椅上睡着了。”
“没关系，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我不会半夜被自己的呕吐物噎死。”
“要喝水吗？还是吃点什么？”
“不，steve，你不用这样照顾我。”
“没关系的tony。”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我说过了tony，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不，你不知道我是在为了什么道歉。
tony悲伤的看着steve离开的背影。
这次的事件变成了一个转折点，一个从互不打扰的室友发展成共同生活的朋友的转折点。
而且是tony迈出了第一步。
一个周末，steve不用上课也不用去酒吧，于是他又在门口草坪上的，鼓捣起他的哈雷。
“blonde，把她带到地下车库去。”躺过窗户，tony指指steve的哈雷摩托。
“可你说过我不能去车库。”
“哦是的，但my blonde和这位漂亮姑娘可以。”
漂亮姑娘？steve看着自己爷们儿气十足的摩托，对这个称呼不敢苟同。
当他把哈雷带到车库的时候他才发现所谓的地下车库是有多么夸张——它非常大，几乎是一楼面积的三倍，它只有一半是真正的车库（尽管里面空空如也），另一半是一个类似于工作室的房间，放着很多电影里才见得到的高科技设备。
而此时，steve的后腰又被冷冰冰的东西抵上了。
“哦dummy，”tony大喊，“把灭火器拿一边去！这里不需要你。”
他一边把机械臂赶回工作室，一边嘀咕着“迟早把你送给banner，让你给他捣乱去。”而他转头又责怪起steve：“一定是你体温太高了，才让它误以为你会着火。”
steve哭笑不得。
然后他们一起修理摩托。但与其说是一起修理，不如是tony负责修理，而steve负责看与赞叹。
tony手非常灵巧，头脑更是不可思议，他似乎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摩托的内部构造。他皱着眉头把一些零件拆掉，steve看着那些零件，有些惊讶：“这些零件？”
“是的，它们可把我们的姑娘害惨了。”
这辆哈雷是非常老旧的一款，许多零件已经没有厂家在生产了，steve只能用相似的零件代替，tony拆下来的就是这些替代品。
“这些已经是我能找到最接近的零件了。”
“那为什么不自己做一个呢？”
然后他拿着尺子比划了一翻，手边没有演算纸，他直接将数据记到了自己的胳膊上。steve这个艺术生决定闭嘴惊艳。
“土豆炖牛肉和玉米卷。”埋头修理的tony突然说。
“什么？”steve没听清，抬起头问。
tony同样抬起头说：“土豆炖牛肉和玉米卷，晚餐。”
steve在tony星星一般闪烁的眼神里笑了，他顺手擦掉tony鼻尖上的机油，说：“好的小天才，我去准备。”
温柔的让tony心脏漏跳了一拍。
六
进入十一月后，steve越来越少去Asgard兼职，他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课业和杂志社的约稿上。tony也更多的往学校跑，去各个实验室里骚扰那些高冷的教授。steve成了他的专职司机，tony会穿着和steve同款的夹克缩在哈雷的后座上，搂着steve在家与学校间飞驰往返。
那辆哈雷已经彻底被tony征服了，她变得安静平稳且马力十足（tony唯一不满的就是steve坚决拒绝将她喷成金红色），steve不知道tony是怎么做到的，他的修车技术在tony面前就像个小学生。
他们会为咖啡还是牛奶展开拉锯战，也会为巧克力豆的离奇失踪而各自嘴硬，tony会吐槽steve的画，steve会对着tony的小肚腩摇头……总之，这个tony住了快5年的房子终于有了点人情味。
这天晚上，steve在房间里安静且专注地画画，突然之间台灯灭了，与此同时正在充电的手机亮了起来，提醒他充电终止。
——停电了吗？steve打着手机灯下楼，整个房子陷在黑暗里，突然一声巨响从地下室传来。
“tony！”steve飞快地跑到地下室，心都揪了起来。tony的工作室里还亮着，透过全透明的玻璃墙，steve看到tony吃力地举起一把大锤子往墙上抡，墙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坑和几道裂痕。
“tony你在做什么？放下那个，你会受伤的。”
“哦哦哦steve！你快来帮我把墙砸开，我得看看里面电路出了什么问题。”tony兴奋地大声嚷嚷。
“tony！”
“相信我这不太难，赶快让你的肌肉发挥作用。”
steve从tony手上抢下锤子，有点生气：“你不能因为停电就拆房子！我们应该联系电力公司，让他们看看出了什么问题。”
“电力公司？”tony大笑起来，拍着steve的肩膀说：“他们那群蠢货根本不会懂这里发生了什么。”
在steve看来，tony现在兴奋地有点不正常，他按住笑得乱颤的tony，有些严肃地说：“tony，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给你的行为一个解释。”
tony渐渐停止了爆笑，但眼睛依旧熠熠生辉，他对steve说：“其实我一直在研究新能源技术，我已经把工作室的电力供应换成了新能源，但在应用于整个别墅时遇到了一点麻烦，电力不稳之类的，这些天一直去骚扰那些教授也是因为这个。”然后他走到墙面前敲了敲，接着说：“这面墙后面就是房子的电力系统，我得……”
“tony——”
墙轰然倒塌的声音盖住了steve的尖叫，tony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意识回归的时候，tony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他的身下压着一只胳膊，脑后是steve紊乱的呼吸声。tony挣扎着爬起来，看到陷入昏迷的steve和他鲜血淋漓的另一条手臂。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抽离了身体，但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跑到steve房间里拿他钱包里的社保卡，然后回到steve身边托起他的头，一遍遍重复着：“stay with me，steve，stay with me……”
急诊室里，医生在为steve处理伤口，tony坐在外面的长廊上，焦糖般的眼睛找不到一点光彩。
jarvis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是个破碎的木偶。
“少爷……”jarvis轻抚他的头。
tony抬起头，看到带大自己的老管家，眼泪迅速涌了出来。
“jar……”他躲进老管家的怀里，喃喃道：“我又搞砸了……这回他没能躲开……”
七
steve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左边胳膊被碎石割了一道比较严重的伤口，其他就是些轻微的擦伤。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的他还不忘安慰tony“嘿，我没事的，伤口很快就会恢复连疤都不会留下”。确实，steve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令所有人震惊，仅仅一个星期，那条可怕的伤口就只剩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steve出院那一天，他宣布了另一个好消息——一位知名写手想邀请他做新书的插画。
bucky惊讶地打了他一拳：“好小子，你住院也不闲着。”
那一拳引来了tony强烈的不满：“下手轻点！他是个病人！”
steve笑着把他搂进怀里顺毛，这一举动又引起了bucky和sam的怪叫和口哨。
最后他们决定要到Asgard庆祝一番。
在Asgard，tony见到了steve的朋友们。Natasha，一个美艳的让人挪不开眼的红发姑娘；thor，一个块头比steve还要大的大家伙，酒吧的老板；bucky和sam，已经见过了，一个是steve的发小一个是他迷弟，同时也是steve原来的室友。
他们玩得很high也玩到很晚，这回tony滴酒未沾。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Justin Hammer，tony相信这会是个完美的夜晚。
“嘿，这不是Stark家的少爷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hammer拨开人群凑到tony身边，油腻腻地问，“你老爹终于撤销了你的禁酒令？”
tony用鼻孔回答了他：“走开hammer，我今天不想看到你恶心的脸。”
hammer闻言怪叫起来：“哦哦哦又变回牙尖嘴利的Stark少爷了啊？两个月前是谁哭唧唧地给老爸打电话求救来着？”
tony腾地站起来一拳打在hammer的鼻梁上，hammer身边的小喽啰们瞬间一拥而上，但又瞬间被steve和他的朋友们打散。两方人马打了起来，围观者的尖叫声和狂笑在酒吧里炸裂。
混乱之中有人牵起tony的手，紧紧抓着他，把围上来的小混混一个个揍趴下，tony也见缝插针地踩上两脚。一场混战很快就结束了。
酒吧里该跑的都跑了，就剩他们几个喘着气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thor的笑声简直跟雷一样）。
笑完之后开始收拾残局。
tony一边扶起倒在地上的高脚椅一边惊叹：“Natasha你真是太帅了，你揍趴下了三个男人！”
Natasha扫着玻璃碎片抱怨：“bucky拦下了其他人，否则我还能多打几个。”
“哇唔，bucky你的女朋友真不得了，不如你牺牲一下，让给我好不好？”
bucky扔下抹布耸耸肩：“如果我说好，会被nat和steve联手揍死，所以很遗憾，我只能拒绝。”
bucky的话成功引起了sam和thor的又一轮大笑。tony下意识去看steve，发现steve脸上也出现了个温柔的笑容。
tony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steve喝了一点酒，所以他们选择了步行回家。
12月的晚风，12点的街道，不过这回没有吐得乱七八糟的醉猫，他们安静地并肩走着。
进屋子里后，tony对steve说“我们需要谈一谈”，以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
八
tony陷在沙发里端着steve给他泡的热可可暖手，开始了他的絮絮叨叨：“我知道今天很晚了，我也知道你刚出院需要多休息，但我觉得我们必须聊一聊，必须现在就聊，过了今晚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勇气坦白……”tony说得越来越快，steve知道这是他在紧张不安时的表现。他叹口气，伸手包住tony握着茶杯的手（它们依旧很凉），低声安抚：“tony，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你慢慢说，我会好好听着。”
tony咽一下口水，抬头看着steve湛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枚，炸了你原先宿舍的导弹，是我放的。”
看着steve满脸的不可思议，tony的眼睛迅速被痛苦占据，他低下头，声音发颤。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它只是一个我心血来潮做出来的小东西，它的直径只有3厘米，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它会突然被激发……天哪……那间公寓住了12个人！如果里面有人……”
“如果里面有人，如果出了人命你这辈子就完了！你知道吗！”Howard愤怒的吼叫还深深停留在他脑子里，让他即使在梦里也不得安宁。
“如果你在那里面……”tony浑身都颤抖起来，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如果bucky或者sam……我……”几个小时前他们还为了tony打架，那么生动鲜活，他们不会知道那枚毁了他们公寓也差点毁了他们的导弹来自tony的车库。howard可以压下一切消息却无法压住tony心中的恐惧与内疚。
steve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把他紧紧抱住，安慰他：“tony别再说了，那不是你的错，你不知道会能会发生……”
“那就是我的错！”tony尖叫着挣开steve的拥抱，“你不知道，在你住进来之前我有多糟糕，我的冰箱里除了酒没有其他东西，我可以三天三夜待在车库里只为了做一些我认为有趣的东西，却根本没想过那些东西会带来什么后果！”
steve心脏变得酸涩，他把tony的头埋进自己心脏的位置：“tony别再说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tony平静了一点，离开steve的胸膛靠在沙发上继续说：“那个小东西飞出车库后我吓坏了，我给我爸爸打了电话，他从北极飞回来帮我收拾烂摊子，在这之前我已经4年没有见过他了。”
“我们在工作室里处理剩下的那些东西一直到半夜，他到厨房煮咖啡却发现冰箱塞满了酒，我们吵了起来，他被我气走了。”
“第二天他派人来清空了我的冰箱，拉走了我所有的跑车，还说，给我找了个室友。”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向steve，终于笑了笑，“也就是你，steve。”
“所以那天晚上酒吧里的男人是你父亲。”
“是的，Howard Stark，Stark工业的创始人。”tony撇撇嘴。
“然后我放弃了那些看起来炫酷却会造成伤害的东西，我试图把它发展成新能源，我以为我做新能源就不会产生任何伤害，但我又搞砸了，我总是这样做事不过脑子，我害你在医院待了5天……”
“这不是你的错tony，而且这点伤不算什么，比起看你受伤我更愿意自己进医院。”
tony摇头：“steve，如果那颗导弹伤害了你的朋友或者其他随便什么人，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会任由那面墙砸在我身上……”
“tony！”steve大声喝断tony，紧绷的下颚线显示出他的愤怒，“你智商160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狗屎？你为什么要用那些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折磨你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愚蠢的想法来猜测我？”
tony被steve前所未有的怒气吓住了，他嗫嚅着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是个天才。”
“你喜欢我？”疑问的句式陈述的语气。
steve依然气呼呼的，但表情总算缓和了一点：“还不算太笨。”
tony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steve好看的嘴唇，说到：“真巧，我也是。不过我得指出，我的智商绝对不只160。”
他们拥抱着腻歪了一会儿，steve一边玩着tony的卷发一边问：“你会回家过圣诞吗？”
“我不知道……jar说老头子今年会留在纽约……howard已经很久没和我一起过圣诞了，今年也许他更加不想看到我。”
“别这么想，tony……”steve剩下的话被tony的吻堵了回去。
“比起说教，我更喜欢你用嘴巴来吻我。”
“tony——”steve有点无奈地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眼神温柔的像是深秋蔚蓝的天空。
九
圣诞节前两天的清晨，steve回到了布鲁克林。许久没人住房子积满了灰尘，他动手打扫了这个老旧的房子，感觉空气里久违的家的气息。他要在下午3点前收拾完他的家，然后去医院接他的母亲回家过圣诞。
Rogers太太年初时确诊为肝癌，但倔强的她就不允许儿子退学陪她治疗，而steve无奈发现自己的倔强远比不过他的母亲。
平安夜没有往年的大餐，steve做了他拿手的土豆炖肉（这得感谢tony挑剔的味觉），Rogers夫人烤了美味的姜饼。steve送给母亲一本自己的画册，第一幅就是她本人，母亲则送给了他一条暗红色围巾，长度几乎是steve身高的两倍。
——“确实是很长，我想你可以找个人陪你一起围上。”
母亲瘦削的脸上有着动人的光彩。
而这个圣诞节并没有按部就班地发展。
圣诞节那天凌晨，steve被急切的门铃吵醒，当他迷迷糊糊打开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点是在做梦。
Howard Stark，那个富有得可以买下半个曼哈顿的男人此刻神情疲惫地站在他家门口，他身上甚至只穿着单薄的西装。
steve将他带到取暖器旁，递给他一杯热牛奶。steve没有错过对方在接过牛奶时微微皱起的眉头——看来Stark们都不太喜欢牛奶。
“听着孩子，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圣诞节，但……”howard叹口气，“我弄砸了我儿子的平安夜。”
“tony？”
“是的，他亲手做了一个首届Stark博览会的航拍模型作为圣诞礼物，明年是Stark工业三十周年，而我，”howard懊恼地嘀咕，语速越来越快，“我完全忘了礼物这回事，我应该是全纽约最混蛋的父亲了。该死的，天才科学家企业家，脑子里竟然装不下‘给儿子准备礼物’这么一件简单至极的事……”
howard喋喋不休地样子让steve仿佛觉得看到了tony。他忍住笑意，像安慰tony时一样握住了howard的双手，真诚的说：“Stark先生，tony不在乎礼物，我敢保证他不会因此而生气……”
“不不不，我看得出来他的失望，忘记礼物这太过分了，而且这是他去读大学后和我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我必须送他一份合适的礼物。所以，孩子，我能把你装进巨型袜子里吗？”
“what？”
“我不会把你挂在他床头的，你可以躺在地板上，jar可以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他的房间里。”
“what？”
“放心，地板是智能控温的，决定不会让你着凉。”
“what？”
“我知道他喜欢你，有你陪伴的圣诞节，他会喜欢的……”
此刻，被惊动的Rogers太太走出了房门，奇怪地看着客厅里的儿子和陌生男人。
“oh God，mom，我吵醒你了吗？真对不起，赶紧睡觉去吧。”
“这是？”疑惑的Rogers太太被儿子强行送回房间。
“我可以处理好的，相信我，mom。”
“你母亲比你画的瘦多了。”howard对回到客厅的steve说。
“是的，癌症治疗让她瘦了很多。”steve的表情变得悲伤。
“咳，对不起。”howard有点内疚地摸摸鼻子。
steve摇摇头，说：“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尽一切努力挽留她的生命，我希望她可以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鼓励我。tony也是一样，他最希望的是您可以陪在他身边。这份陪伴不是其他人可以代替的，所以对于您把我装进袜子的建议我只能说不，我无法代替您去完成您的职责。”
圣诞节的晚上，tony向steve发起了facetime。
“咦？我没看错吧tony？你在喝牛奶？”steve故作夸张的问。
tony撇嘴抱怨：“谁知道老头子在想什么，他竟然给我送了杯牛奶，明明他自己都不喝。还有，他同意我造一栋新能源大厦。”尽管隔着屏幕，steve仍能看出他的雀跃。
“事实上，我突然想到，我还没有交过房租。”
“噢是的，不如你把自己装进袜子里送给我，我就不向你收房租了。”
steve被他们父子二人诡异又默契的脑回路弄的哭笑不得。
“说起礼物，我妈妈给我的礼物里也有你的一份。”
“Rogers！”tony瞬间紧张起来
“easy tony，我还没告诉她我们的事。”
“哦哦……是什么礼物？”
“开学见了面我再告诉你。”
“哼，你知道吗，我家那个老头子竟然忘记了圣诞礼物这回事，但我决定原谅他。毕竟他送给了我一份最棒的礼物。”
“什么？”
“Steve Rogers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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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这篇不太甜的小甜饼就这样end啦，希望姑娘们喜欢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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