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炖豆腐

【楼诚】情歌王 9



——像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下午飘了点雪,混在雨水里一触地就融了。他夹着公文包,,撑着伞不紧不慢地走回公寓,脑子里思考着新任务的实施方案。

晚上,依旧是餐馆送来的晚饭。外面的菜吃久了总觉得是一个味道,他看看桌上的饭菜,毫无胃口,筷子悬了半天还是放下了。

 

 

夜半,月光甚好。

法国的冬天温吞吞的,没有上海那种裹挟着水汽的阴冷跋扈。小公寓里,明楼辗转反侧,许许多多纷繁杂事在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来回闪现,就是不肯让他安睡。

大半个晚上过去,月光越来越甚,晃得他更是心烦意乱。

头疼。胃疼。

 

 

这几日脑子用得狠了,头疼的毛病老犯,今天格外的疼,他吞了两片阿司匹林都不顶用,胃倒是又火烧火燎的疼起来了。

平日里他的饮食都是阿诚准备,将肠胃仔细养着,故而他虽然常年服用阿司匹林,倒也没什么肠胃反应,但阿诚去军校受训已有三个月,他的饮食也就将就了三个月,肠胃早就吃不消了,晚上又空腹服用了阿司匹林,难免要胃疼。

 

 

反正是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起来。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一句诗从脑子里冒出来,不知黄浦江上的月亮是不是也这般皎白明亮呢。

 

 

他摇摇头,赶走那些徒增烦扰的念头,将手中已经冷透的水杯放到茶几上,顺手捞了烟盒火机,点了支烟。

他吐出口白烟,突然就笑了起来——他回来的那天晚上阿诚就是这么坐着的吧。

 

 

自从阿诚到了他家,他们只分开过两次,这次和明楼受训那次。

当年,明楼完成毕业任务,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他想逗逗阿诚,就没跟他说他回来的消息。太阳很快就下去了,换了月亮上来,月光很好,他提着外套晃悠悠地往家走,想着分开了大半年,阿诚再看到他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到了家门口已经是半夜了。

 

 

回到家,家里没灯,阿诚应该是睡了。他忍不住责怪自己冒失,早该算好时间的。阿诚从小睡眠不好,如果弄醒了怕是后半夜都没法睡了。

他轻悄悄的开了门,生怕吵醒了阿诚,过了玄关却见一个人影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一个红点一闪一灭。他本能地警觉起来。

“谁?”那个黑影腾地站起,声音充满戒备。与此同时明楼打开电灯。

“大哥!”阿诚看清是明楼,立马卸了全部防备,只剩满满的惊喜。



灯光下,明楼看向阿诚手里明灭的红点——一支香烟,随后又慢悠悠地看向阿诚兴奋的脸。

阿诚注意到明楼的视线,有点慌了,想要掐了烟却被明楼盯得不敢乱动。

 

 

“趁我不在,学坏了。”明楼朝他走来,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

阿诚手足无措,僵在那里,头低低地埋着。

明楼渐渐走近,直到俩人几乎贴在一起。他握住阿诚夹着烟的手,手指纤长指节分明。他把那只手举到自己面前,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嘴唇触碰到他的指腹,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阿诚吓了一跳,抬头看明楼,却被近在咫尺的明楼喷了满脸的烟雾,一时间连呼吸都已经忘记。

他一边就着阿诚的手吸烟,一边将烟不紧不慢的吐在阿诚的脸上,欣赏着阿诚越来越红的脸。


  

“呼吸。”明楼命令。

阿诚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却还是被浓浓的烟气呛着了。

“不许咳。”又一个命令。

阿诚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在灯光与烟气里煞是好看。

阿诚硬生生的憋着,直到明楼抽完他手里那支烟。

 

 

明楼取下烟头,往茶几上一扔,烟头明灭几下后彻底熄了。

他们还贴在一起。

“侬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抽烟啊?”

“睡不着。”

“瞎搞,抽了烟不是更睡不着的啦。”

明楼的上海口音温软轻柔,听得阿诚鼻头一酸,眼里泪花直转。

明楼心一软,将人搂在怀里:“为什么睡不着啊?”

阿诚吸吸鼻子,头转向一边:“月亮太亮,照的我烦。”

明楼轻笑,这什么奇怪的理由。“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想我想的睡不着呢。”

阿诚用头狠狠地砸在明楼胸膛上,然后就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明楼揉揉怀里毛茸茸的头,许久,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才不想你呢,一回来就欺负我。”

 

 


“嘶——”陷在回忆里的明楼没注意,烟已经烧到了手指。

他掐灭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往后一靠,深深陷到沙发里。头不那么疼了,鼻尖满是那天晚上阿诚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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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讨厌男人抽烟!!!!!楼诚除外【就是这么没有原则【骄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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